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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2)

“喂,李小狱,我说应该是我对你幻想过度,产生幻觉。”她凑近他的耳朵旁又说一次。

算了吧,记忆错是常发生的事情,没什么好在意的,不想了。

如果能透过这个暗恋对象,顺利开启她的中回忆,接着让她失的记忆片段像凿井找到丰沛源般,见到他的瞬间来,那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了─免得她老在街上被中同学认来,她却完全不知自己是不是遇上诈骗集团。

“你休想骗我,我告诉你,我已经去看过那片樱林,那棵樱树,连树下的大石都还在,还有我记得你的呼、味度和你的脸…”火小馨仰对上他的脸,张着嘴,突然哑

“李小狱,虽然我的记有一的不是太好,不过你休想『赖帐』,我完全想起来了,非礼我的那个人是你!”

怎么说,她都还是个“纯情小姑娘”,没想到人生中的第一次告白─她绝不相信她的记会差到连“初次告白”都遗落─竟然被当成是为了拉保险使的“人计”

大概时机不对,这个“认真的男人”忙着更换,没听到她骨的“告白”

“嗯。”如此说来,早上她想起的“重大事件”是真有其事─没想到她暗恋的中学竟是这人!

“李小狱,不瞒你说,今天早上我终于记起来,你尾随我那片樱林,把我压在树上吻我,还解我的钮扣,脱掉我的衣服,摸我的,对我『上下其手』,我觉得你有必要对我『负责』…负责说清楚。”她义正词严指到他脸上,正准备叫他负起男人的责任和她往,却指着他那一脸正气,米粒大的胆缩回来。

火小馨摆起“大侦探”的架势,虽然没有,她还是一个压低帽檐的手势,顺着他的话说:“对啊,我『又』去了…以前你常看到我跑去?”

怎么…十七岁时的李三狱和二十七岁的现在长得一样“老成”?…连发型也没变过?

去年秋天,她积极努力找到李三狱。

李三狱又是一阵沉默。

又?虽然声调沉稳不痕迹,但果然“事有蹊跷”,让她揪到小尾了吧!

“喂,李小狱,你知学校后山里面有一片樱林吗?”火小馨鼓起勇气,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用轻松的语调笑着问。

她等了老半天,只听到窗外几声拍打的海狼声…

不过见到李三狱,也不是完全没有“动”,因为她发现她又重新对他“一见钟情”…

“你记错了。”李三狱面对她的“惊人之语”,还是稳如泰山,脸变都没变。

可惜遗憾,她看到他时丝毫没有“相逢的欣喜”和“怀念的觉”,更没有来的记忆闪过一幕幕的走灯。

“见过几次。”

她抬看他,他依然没表情,从槽里把拿起来,搁到一旁…

“人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是我对你幻想过度,造成幻觉…”她拖长尾音,里载满星星光芒,等着李小狱的回应。

“那…是我在作梦吗?”她哀哀地了气。

李三狱淡淡“横”她一,没有回答。

依照她个人喜好来说,她是喜外表“幼齿的”,她只是记不好,品味不会变,如果李三狱中时就长得“这么老”,她一定不会看上他。

火小馨望着李三狱在窗前光洒落下认真工作的神情,伸手着加速的心,差又把他看神去。

“我不买保险。”李三狱看都没看她一就说。

火小馨很快从沮丧中振作,抬“瞄一”李小狱─虽然实情“令人遗憾”,不过没关系“机会”是自己创造的!

“学校后山是理事长的私人土地,里很大,容易迷路,所以禁止。你又跑去了?”

曾经暗恋的对象来,这可让她兴奋了,也不知是她这么多年来把薪砸在“补记忆”这块保健品上,顺利收到成效,还是她对这位李三狱学弟“特别有觉”,那么,也许、极有可能─能让她找回记忆的关键人就是这位“中时候的暗恋对象”!

坦白说,她对李三狱的记忆,至今仍停留在“暗恋对象”四个字,至于过去两人熟到什么程度,一起过些什么事,甚至她是怎么认识他的,她都还一片空白。

她握起拳,决定拿“超级保险员”积极的态度“重新来过”

“没有人非礼你,你记错了。”李三狱还是没表情,老话一句。

火小馨忍不住沮丧起来,眉间三条纹路,任她挖空脑袋都想不起来中时李三狱长什么模样。

她立刻指住他说─

砰!“抱歉…”她讶异,不记得她有那么用力拍他,但是他刚拆下来的却从他手里落。

迫自己“清醒”,免得愈想愈投,又忘掉来找他“质问”的“重大事件”

“…哦。”火小馨低下去,彷佛看到他泼下满地“机车”油,害她一跤,把“再接再厉、努力告白”的勇气都跌掉了。

“你…你中时就长得像我中老师吗?”她问得自己都很心虚。

“也是从坏掉的篱笆底下钻去?”她把睛眯得更,用“犀利的神”努力把他“看穿”

“但是那片樱林,还有那棵樱树,连树下的大石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早上我还特别去确认过…难,只有想起的风景是真的,然后梦见你,梦境和记忆重叠…”所以,她又记忆错了?

她过去一一滴像沙消失在无底里的回忆依然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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