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见得有多急,还跟他玩起提迷藏。
哼!她最好别被他逮到,否则有她好受的。
朱立雯一听,急忙丢回烫手山芋,唯恐光盘在她手中损坏。“好了,已经还给你了,你可以和我聊一聊了吧,不许再冷着一张脸,一点也不把我当一回事。”
“没空。”
楞了一下,她随即不快的沉下眼“你是什么意思,故意耍我是不是?光盘都还你了才说没空,和我吃顿饭有那么痛苦吗?”
“各付各的,我不请客。”这里的牛排煎得太老,红酒喂得不够入味。
一向被众星拱月的朱立雯一听,脸色为之一变。“你是男人吗?哪有和女伴出门要人家自己付钱。”
她气炸了,为了他一句“各付各的”,女性自尊被伤害了。
“我是被胁迫的,请不要忘了这一点。”他抹了抹嘴,准备起身结帐。
朱立雯气恼地拉住他。“不准走,我还没用完餐,你敢丢下我一个人,我绝对跟你没完没了。”
她威胁着,自以为天底下没有她想要却要不到的男人,她非要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可。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蓦地,他黑瞳微眯,迅速地利用人高的大型盆栽挡住身形。
“你在干什么?后悔对我无礼了吧!”见他又坐下,朱立雯喜孜孜的咧开掩不住得意的嘴。
“嘘!闭嘴。”夏桐月目光如炬地盯着从外面走进来的两人,视线狠狠地锁定其中一位。
“你敢叫我闭嘴,你算哪根葱…唔!唔…”可恶,他竟敢这样对待她,她一定要向爸爸告状。
嫌她太吵,夏桐月拿起餐篮里的大蒜面包,往她嘴里一塞。
总算安静多了。
但是心底的骚动并未因此而平息,至少另一桌客人的互动,他就看得非常不顺眼,有火冒三丈的趋势。
“杜律师,你真是我见过最迷人的女性,不仅能言善道又聪慧过人,而且充满自信,让人忍不住为你倾倒。”瞧瞧这腴嫩的细致肌肤宛如上等白玉,教人想抚摸再三。
“难怪你能迷倒那么多的女人,你把全天下的蜜都抹在嘴上,甜言蜜语信手拈来。”再加上他的家世和外表…啧!无疑是炙手可热的抢手货。
要是没点定力的人,准让他勾走魂。
“呵,杜律师谬赞了,能有你这般出色美女为伴,相信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在保释期间,难掩本性的李清昭不忘调情。
“你还笑得出来呀!真是乐观,保释不表示无罪开释,你仍有可能再回到暗无天日的牢里。”千万别笑得太开心,小心乐极生悲。
他笑意一僵,顿时石化。“不是已经出现第二个嫌疑犯?我真的没有杀人。”
“有没有杀人是由法官判定,我的责任是尽量别让你被关,人吶!总要搞好色付点代价,身边死了个刚和你做完爱的女人,你晚上没作过恶梦吗?”才好了伤疤就忘了痛,连她也敢调戏。
表情一哂,他真的笑不出来。“我并不晓得她是有夫之妇,当初她来旁听我的课,打扮得十分清纯又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和一般大学生没两样。”
起先他没注意到她,当时他身边已经有三个学生情人,光要应付她们就快吃不消了,哪有体力再多一个女人。
可是她一下课就缠着他问东问西,不时流露出无邪风情,后来还主动献身,他抱持着不吃白不吃的心态,两人就展开了肉体关系。
有了第一次,难免有第二次、第三次,她在床上花招百出,比起青涩的处女,她的确有令人着迷之处,因此成了他的情妇之一。
“你就这么色欲熏心,没过问她的家庭背景?”他是公狗吗?这么随便。
“两人在一起求的是短暂的肉体欢愉,她也从来没提要正式名分,我买了房子安置她,每个月固定给她一笔零用,只是…”他自认从未亏待任何人,在金钱方面一向大方。
“只是她胃口越来越大,一个月几万块已经满足不了她,她想要更多更多,因此你杀了她就省事了。”贪心埋下的杀机。
李清昭表情发白的直摇头。“你是我的辩护律师,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承认两人后来在金钱上有些不愉快,但还不至于狠心杀害,况且我很满意自己的生活,绝不可能蠢得赔上自己的前程。”
“嗯哼,你的手在干什么?”真不该保释他,他该被关到老得“力不从心”为止。
他讪笑地收回手,眼神仍留恋不巴地注视她润白小手。“我所有的希望全在妳身上,请你一定要证明我的清白,我花心,但不是摧花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