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
“我、我以为我信里说得很明白了,我们两不相干。”于乐心里非常上心志,一颗心怦怦直跳,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
只见左君常一双狭长的凤眸了了过来,幽幽地望了她一眼,那深沉的眸子里带着几许哀伤和苍凉,看得于乐心一揪,有说不出的难受。
“我知道,乐乐要始乱终弃,我明白了。”左君常声调沉稳,语气里却带着一丝苦涩。
闻言,她原本难受的心情,全化成惊涛骇狼般的震憾。
等等等等!她听到了什么?谁始乱终弃?为什么会变成她始乱终弃啊?于乐脸都黑了一半。
对孔雀精始乱终弃?这是多么可怕的说法!而且这话真的是从最嚣张的左君常嘴里说出的吗?她没听错吧?于乐不禁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
阿娘呀,孔雀精是发什么疯?吓死人了!
“乐乐这是吃完了就不想负责,我明白,我不会再缠着乐乐。”左君常神色黯然地说出让于乐几乎吐血的控诉。
“我、我吃完了不负责?”于乐的玉指指着自己,惊恐地复述,脑袋都吓得停摆了,心想,请问我是吃完了什么啊?
“不是吗?”
左君常站起身,见状,于乐立即往后退,却撞上了门板。
呜,她没有退路了。
“乐乐利用我解了媚毒,就不要我了。”他看似一脸平静,默默走到她面前,然后停下,看着她的眼神里有着了然的哀伤。
真的不对吧!于乐小脸爆红,她哪有利用他啊,她也是受害者好吗?而且,什么不要他,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瞥扭呀?
“原来乐乐只是要我的身体而已。”左君常举袖覆脸,似乎不愿让于乐看到他痛苦的样子。
但宽大的袖子下,他的薄唇却微微勾起,浮出一抹若于乐看到后一定会不顾一切跳水的算计笑意。
于乐觉得自己的头顶都要冒白烟了。她要谁的身体啊?
她猛然想起,在那日昏乱的记忆里,他的身材真的很不错…不对,被吃下肚的明明是她吧?隔天腰软腿酸下不了床的明明是她啊。
于乐回想到那天的情况,一颗心都快从喉咙跳出来了,可是,她也不禁有些迷惑。
其实,那日因为媚毒发作,加上惊惶又紧张,她真的不是记得很清楚。
难道真是她逼左君常吗?有吗?他是迫于无奈,才和她那样吗?
所以、所以…还是很不对劲啊!
“吃亏的不是我吗?”失掉的是她的清白耶。于乐语气虚弱,脸都羞红得抬不起来了,试图严正抗议道。
“原来乐乐觉得吃亏?原来乐乐用君常来解毒是迫不得已,君常不知自己是这么惹乐乐嫌,那目是君常不对,不该为乐乐解毒,难怪乐乐要愤而出走,都是君常错了。”
左君常放下捂着脸的袖摆,幽幽的凤眸瞅着她,极为神伤,语气里满是自嘲与苦涩。
“不是啊!”那哀伤的语气,于乐听了好难受,虽然觉得她的意思被扭曲得好奇怪,但她还是不顾左君常误会,她没有讨厌过他啊!“我不是因为讨厌你才离开的。”她连忙保证。
“乐乐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我这就离开,不再碍乐乐的眼。”
左君常转身就要走,于乐连忙抓住他双臂。
“你没碍过我的眼啊!”她急着想解释清楚,她并没有那个意思。
他心里暗笑,脸上仍是一副不信的样子,但心里实在舒服,他想,看在这小丫头还有点良心的份上,之后他下手留情点好了。乐乐,总之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乐乐,我知道你善良,但你不用勉强自己安慰我,我明白的。”左君常伸手以拇指指腹轻轻蹭了于乐冰凉的小脸一下,俊脸上充满怜情与恋恋不舍。
被那轻轻抚触的温柔勾动心弦,又见左君常还是一脸不信,于乐急着说:“我没有勉强自己啊!我又没要你走。”
“你真不要我走?”左君常迟疑地跟她确认。
“当然不要你走。”于乐认真的保证。她才没有要赶他走呢!
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然而于乐的脑子还没有转过来,双手已经被温热的大掌紧紧握住,抽都抽不开。
“乐乐,你希望我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