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答对也不算答对。”
“拜托直接讲大白话,到底是怎样?”
“她因为化疗而头发慢慢稀疏,我想帮她找顶帽子,但是她的头围很小,一般大人的帽子太大,小孩的又太稚气,所以我决定亲自为她织帽子。”
“你练了多久才有这样的境界?”
“天才是不需要练太久的。”
“跩屁啊!”她不悦的皱鼻“我也很天才的,上次你看到的肚围是我生平第一次打毛线,能做到那样的程度很厉害的了!”连郁乔都不会这项技能呢!她可也是有过人之处的!
“是是是,你怎么说怎么对,你高兴就好。”他将帽子戴到她头上“刚刚好。”
“这帽子…”
“妳的。”
“可是…”她忽然觉得扭捏。
“用妳的毛线打,当然是你的。”他从置物篮中拿出剩余的毛线跟棒针“回去多练习,看下次能不能打件毛衣过来臭屁。”
“难不成你连毛衣也会?”
“还好啦,有做出成品过!”
“明明就很想炫耀,说什么还好!”真是虚伪!
“你们家有人回来了。”杜承平看向窗口。
郝京颖顺着他的视线望向窗外,隔壁的屋内果然透出温暖灯光。
“真的耶,不知道谁回来了,我回去看看。”她起身时不忘拿起还没吃完的焦糖苹果布丁“吃完再把盘子还你。”
“OK。”
她快步走向门口,开门前又由头喊“谢谢你啦,晚餐跟帽子。”
“不客气。”他朝她微微笑了下。
一个浅浅的笑容,却让她胸口紧绷。
她回以有些许僵硬的微笑,转身离开。
屋内恢复一片寂静,杜承平环顾室内,看着这栋当初以亡妻的要求所设计,原本要建来当餐厅的房子,忽然意识到关宜宁的那句——你也该走出这座孤独的城堡了。
他拿起装有亡妻相片的相框,看着那只能留在回忆里的甜美笑容,低声道“我如果将你放下了,你会不会怪我?”
恬静的笑容依然微微笑着,亮丽的水眸欲语还休,传递着鼓励与包容。
郝京颖回到家,发现曾郁乔与林瑀彤一起回来了。
他们该不会搞双对约会吧,所以才一起回家?郝京颖猜。
“这么热的天你怎么戴毛帽?”曾郁乔有些不解的走上前来“这帽子很可爱,去哪买的?”
“呃…这个喔…一个朋友给的啦!”她不好意思说是隔壁的“贱嘴男”给的,毕竟他们平日水火不容,现在还互相竞争咧!
她言词闪烁,精明的林瑀彤一看便知有鬼。
“这个朋友该不会很刚好的就姓杜,还住在我们家隔壁吧?”她斜睨着美眸问。
“真的吗?”曾郁乔惊异张嘴。
“喔…呃…对啦!”林瑀彤那么聪明干嘛?真讨人厌!
“你该不会把到他了吧?”林瑀彤惊喜地握着郝京颖的手腕“真是惦惦吃三碗公耶,还以为你只会跟他吵架,想不到心机还是有在使的嘛!”
“我才没有咧,这个帽子喔,是他…是他为了刺激我,讽刺我织毛线的功夫很烂的啦!”
“这帽子是他织的?”两名女郎皆惊愕。
“对啦!”
“嗯…”林瑀彤双手环胸作思考状“我现在不得不怀疑,贱嘴男该不会其实是姊妹吧?”
“你是说同性恋吗?”曾郁乔瞪大眼。
“有可能啊,你看他又会做菜又会织帽子…郝京颖,你手上拿的那个布了该不会也是他做的吧?”
“喔,对啊,不过他不是…”
“我吃看看。”林瑀彤拿走郝京颖手中的甜点匙,舀了一口含入“我的妈呀,好好吃!”
“我也吃吃看。”曾郁乔也吃了一口“真的好好吃喔,我以前教你们做的根本是小孩的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