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一样出门约会去了吧?
难不成他真的跟那个房管好上了?
想想也不是不可能,他对她的态度一向很差,若是偶尔和善一点就是背后有阴谋,跟对那个房管截然不同,有说有笑的,就算人家惹他生气也不会出口骂人,一整个大小眼。
马的,他就是看她不顺眼啦,她不管做什么他都不顺眼啦!
她火大的瘪起嘴来…
等等,她想这些干嘛?
这感觉怎么好像心很酸在吃醋啊?
她倏然一惊。
她是在发哪门子的神经啊?
他不在才能耳根子清静啊,要不然那王八蛋一天到晚找她吵架,还讥笑她什么都不会,最好他就跟那个房管好上,然后赶快结婚搬走,还她一个舒适的山林隐居生活,这才叫享受人生嘛!
“最好你主人都别再回来了!”她皱着鼻子下诅咒。
烟抽完了,咖啡也喝完了,还是想不出计策可以赢过那个好像无事能难倒他的臭男人,她决定上网去找找资料,说不定意外可以找到好方法。
端着空杯准备入崖,**才刚离开椅子,就听到隔壁隐约传来电铃声。
有人来找他耶。
有人找他关她什么事啊,又不是她该管的范围。
本想直接入屋,可印象中隔壁几乎没见过访客,谁会在这个时候找他啊?
好奇心被挑起的她直接从侧院走向前方。
尚未到门口,她就看到站在杜家大门口前,踮着脚尖观望屋内情形的秀气女人。
她认得那个女人,是杜承平的房管经纪。
所以他出门不是跟房管约会?
所以他只是有事出门啰?
细致的嘴角难以控制的微微扬起,行走的脚步也轻快起来。
他不在家喔。她才想开口告知,冷不妨听到自关宜宁口中传出,让她浑身一僵的震惊话语。
“姊夫!”关宜宁朝屋子喊着“姊夫你在不在家?我宜宁!”门铃上的纤手又按了数回。“姊夫——”
姊夫?
她没听错吧?
那个人不是独居,而是…已有老婆?
他…结婚了?!
门铃声响,正呆坐房间电脑前的郝京颖倏地回过神来。
她这才惊觉屋内不知何时已是一片昏暗,只有电脑萤幕闪着亮光,而右下角的时间显示目前已经六点。
她好像是三点左右开始坐在笔电前写稿子的,但是word上头只敲打了两行字,进度形同为零。
她怎么会发呆发这么久?
对了,她好像是打自晓得原来隔壁的贱嘴男竟然会有女人敢要他而过度震惊,就一直走神到现在。
奇怪了,他结婚了关她屁事,她这么关心到走神的程度干嘛?
不过说也奇怪,他既然结婚了,为什么没跟老婆住一块儿呢?该不会是分居还是离婚了吧?
但既然离婚了,又怎么会把他手上的房子都给他小姨子管呢,看起来关系仍十分良好呢。
还是说,那个小姨子其实暗恋着姊夫呢?
还是小姨子就是破坏婚姻的小三?
就在她又胡思乱想得走神时,门铃猛然又响起。
她受惊的跳起。
差点忘了有人找啊!
速速来到客厅的对讲机前,萤幕上显示的来者让她不由得一楞。
那个从“没人要贱嘴男”升格的“已婚贱嘴男”要干嘛?
“什么事?”她按下“通话”键,语气带着不悦。
“你吃饭了没?”他踌躇了一下下才问。
郝京颖没注意到他开头的停顿,直觉回“还没啊,干嘛,要请我吃饭喔?”
“嗯咳…”他清了下喉咙“我今天菜做得有点多,想说你如果还没吃饭…”该死,这样正经八百的说话方式,才不是他们之间的正常对话。
“什么?”他是不是要邀请她去他家吃饭?用这么“正常”的邀请方式?
他是不是被什么坏东西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