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她脑子也跟着发昏,对他的抗拒逐渐变成迎合…
翌日醒来,揉着酸疼的身子,牧颂晴缓坐起身眉头微皱。怎么每次与他欢爱都在近乎粗暴的情况中进行。
难道他喜欢在做那种事时动粗吗?
“妳醒了。”听见耳畔传来一道清冽的嗓音,她抬眸望向上官凤驰。
“你怎么还在府里没上朝?”
“我刚下朝回来。”他走到床榻边坐下。
“欸,你今日没事吗?”真难得竟然能在大白天里看到他。
“嗯。”昨夜酒醉之下强要了她,他颇感懊恼,也担心她不快,下了朝便赶紧回来陪她。见她颈子上留下的红痕,他眸子微微一敛,像在解释什么似的说:“昨夜我醉了,有些粗鲁。”
“你没醉的时候也很粗鲁。”她没好气横他一眼。
知她指的是新婚之夜,他挑了挑眉“那次是你先食言,对我又咬又打的。”
“你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吗?”
“你若温柔以待,我自然也温柔待你。”他反驳,见她气呼呼的挥着手,锦被因此滑下,她的胸前春光顿时整个暴露在他眼前,他黑眸一黯,伸出手…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抓住他伸来的手,张口一咬。
他没缩回手,任她咬着,揶揄道:“你自个儿看,你这么粗暴,让我怎么怜香惜玉得起来?”
还敢说她粗暴!她松开嘴指责“我昨夜衣裳都被你扯破了,是谁比较粗暴?”
他俊眉微挑,噙着笑“昨夜的事我不太记得了,你不介意帮我回忆昨晚的事吧?”
“你昨晚突然动手朝我衣襟用力一扯…”她顾着比手画脚地诉说着他昨夜有多粗蛮,浑然不知自己上半身全luo的呈现在他面前,直到他突然朝她压下来,她被压倒才惊呼“你要做什么?”
“既然要回忆昨夜的事,那就慢慢从头开始吧。”他沉沉的嗓音隐含着笑意,两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不让她跑,薄唇挑逗吻着她的雪贝耳。
她酥麻得娇躯一颤,瑟缩着颈子想推开他。“现下大白天的,你别…”
他不听,温热的唇舌移向她的粉唇,封住她的话,他的吻很轻柔,仿佛在诱哄她般耐心地细吻慢辗着。
在他温柔的吮吻下,她原本想推拒的双臂不知不觉抱搂住他的颈子,轻阖着眼,整个人仿佛被一股甜蜜的滋味包围着,沉醉其中。
他舌尖顶开她的双唇,探进她的檀口,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细细地品尝她口腔里的每一寸。
两人的气息与津被交缠在一块,他随手扯去身上多余的衣物,脱去靴子爬上床榻…
被翻红狼,芙蓉帐里春光暖。
她枕着他的手臂醒来时,他手指正缠绕着她的发丝把玩着,笑腕着她。
“饿了吧,我让人送来午饭了,起来吃些。”
“嗯。”早膳没吃,先前又与他消耗不少体力,她肚子早饿了,正要掀被下床,这才惊觉两人身上一丝不挂,连忙再扯过被子盖住,登时羞红了粉颊。
他喉中滚出欢快的笑声。
“你笑什么?”她赧然娇嗔。
“娘子害羞的模样真有趣。”他趁机再偷了个香吻。
“你快把衣裳穿上。”她催促。
“娘子理应服侍夫君穿衣。”
她才不理他“你自个儿穿,还有,把我的衣裳拿过来。”
“娘子不帮我穿,那换我为娘子效劳。”他薄唇扬着笑,顺手捡起一旁的衣物,兴匆匆地想为她穿衣。
她一把抢过自己衣裳,一口拒绝“不用,你穿你的我穿我的,你快转过去。”
“咱们是夫妻,再说你身子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我都看过了,有什么好回避。”他大刺刺地看着她。
听见这么露骨的话,她有些羞恼地瞪着他“我不习惯当着别人的面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