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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2)

第五章

几日后的一夜,当封少诀解决完手边事,yu回房打坐时,却发现他那件向来静谧的小小禅房中,此刻竟透着微弱火光,墙上还闪动着几个晃晃shen影。

尽管知晓有不速之客,但他还是静静踏入其中。

“大公子,在此时分来叨扰您,确有不妥,但事关重大,所以我等不得不冒昧前来。”

一见封少诀出现,四名等待已久的朝中老臣立即走上前去将他团团包围住,不让他有任何离去的机会。

“请坐,请说。”封少诀安然屈膝盘坐,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敢问大公子今年贵庚?”望着封少诀平静淡然的模样,四名老臣依言席地而坐后互望了一眼,由其中一名开了口。

“三十二。”封少诀低眉敛目地淡淡答dao。

“大我女皇陛下十岁,难怪那样稳重可靠的。”

“那可不是?自大公子来后,我女儿国后gong真可说是一片宁静祥和,让我女皇可以完全无后顾之忧的埋首国事,为我女儿国创造历史辉…”

“都别瞎扯了!”听着shen旁那些虚伪又啰嗦的话语,最先开口的老臣不耐烦地低斥了一声后,才又定睛望向封少诀“敢问大公子与女皇陛下成亲几年?”

“四年。”心中隐隐一动,但封少诀依然淡静。

“这四年来,大公子您的所作所为,大家有目共睹,女皇陛下的威名更是四海远扬。”代表开口的老臣望着封少诀那四年来都不曾chang过的tou发,语重心chang地说到:“我女皇陛下日理万机,于小细节chu1难免疏忽,但大公子您是个明白人——”

“这不是小事,这是我女儿国的大事!”听到这里,一旁有个老臣再也忍不住插嘴,重重说到。

“我明白。”

“先前我等曾私下向多名御医讨教,而御医们一致认为女皇的生育能力并无任何问题。”瞪了shen旁人一眼,待他闭嘴后,代表开口的老臣才又继续对封少诀说dao。

“我明白。”

“大公子与女皇间的互信、互敬,向来为人称颂,但大公子您或许习惯了清静,于床弟之事上本就少yu少求,女皇更是日日忙于国事,但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更何况,如您这般耳聪目明之人,应早已听到外tou的杂音了。”

没错,杂音,而封少诀也确实相当清楚这名老臣口中所说的杂音来自何方。

一批来自于那群曾助自家主子争位,失败后始终忐忐忑忑,shen怕遭到清算,却因云茱继位而得以保住饼往荣光,松了一口气的云茱生母旧臣。

尽管时隔多年,但为了怕下一任女皇继位者非云茱血脉,而令他们的旧事遭人重提,所以这群旧臣,对云茱迟迟未yun之事格外忧虑,私下议论,揣测声不断。

另一批自然是早看不顺眼上一批人的前任女皇旧bu,他们平素对对方的冷嘲热讽就没少过,此刻更对对方阵营那小鼻子小眼睛的议论与揣测嗤之以鼻。

或许现今,这一来一往的小争小斗还没造成什么困扰,但若有一天,云茱并非主动,而是被迫选择非自己血脉的子嗣继位,虽对穆尔特家族来说,无甚差别,可对这双方人ma来说就不一定了。

“为了防患未然,无论女皇最后的选择为何,女皇一定必须有子嗣,才能杜悠悠众人之口,所以或许这样zuo会委屈了大公子,但我等也是万分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您见谅。”

望着封少诀依然无任何波动的神情,开口的老臣示意shen旁人取出了几份绘有画像的shen份名碟置于他眼眸所及之chu1。

“这几名面首人选,全是我等jing1挑细选之人,不仅年龄与女皇相合,相貌、xing情、能力更是一时之选…至于这一位,大公子应早知他是谁,所以若前几位,女皇实在看不上眼,那么这一位…”

“我明白。”

望着最后送至自己眼前的那份shen份名碟,望着画像中那名俊秀男子,那名在他未出现前,云茱心底“大公子”的最佳人选,封少诀口中吐出的虽是一样的话,但这次,他点了点tou,尽管他完全明白,他的“明白”与这个点tou,代表的是什么样的意义。

“那就有劳大公子了。”

当终于望见封少诀最后的那一点tou,四位老臣心满意足的起shen离去了,独留他一人静坐禅房,而不自觉已微微眯起的眼眸,是那样若有所思。

是夜丑时,像过往一般,云茱寝gong的灯火依旧明亮,shen着一shen粉红色轻衫的她坐在案桌前时而思索,时而振笔疾书,直至一gu诡异的沉沉气漩缓缓由她shen后向她漫来。

“何事?”坐在案桌前,云茱tou回也没回的淡淡问dao。

没有回tou,自是因为能这般无声无息进入她的寝gong,还完全不避讳将一shen独特墨黑之气外显之人,全世界只有一名。

这四年来,以“大公子”shen分chu1理后gong百事的封少诀,虽平时几乎不出现在众人眼前,更鲜少开口说话,但他说出口的每一个字,zuo出的每一个判断,从未有出错之时,对于除她之外的穆尔特家族成员私底下的关照与呵护,更是难能可贵的细腻。

云茱当然明白,他的这些作为,就如同他那一月一回,形在神离的拥抱一样,全是等偿jiao换,因为在她与他共同想让古略国多苟延残chuan几年的这个共识下,这四年来,尽管古略国民间看似风平狼静,但内廷那些光怪陆离的纷纷扰扰,主事大权如何巧妙转移至一名虔诚信佛国舅手中之事,她可是全冷冷看在眼里。

可以怎么说,让当初迫害天族那些当权者与帮凶们在失去一切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正是封少诀对他们最shen沉的复仇,因为死去的人,不会了解也ti会不到什么叫失去,什么叫痛楚,什么叫恐惧,什么叫绝望。

虽不知他是如何行动,又如何让那滔滔漫天的憎恨在他原本无垢,无染的心底生gen至shen,但云茱知dao自己不需知晓。

他只要继续将她需要了解,以及他近来chu1理过的事,依旧以特殊材质的清墨写下,放置于她枕下,只要继续在某事事关重大,刻不容缓之时,依旧在这个时分亲自前来,她就不会多过问他一件事,更不会停止对古略国那如今已渐渐开始看出成效的金援,直到他的燎原憎火将他眼中恶草原彻底烧尽的那一天。

“子嗣之事,面首名牒。”

如同过往一般,面对云茱的询问,封少诀的回答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知dao了。”继续用朱砂批着奏折,云茱一边写,一边答dao:“放东角,我一会儿就看。”

“劳烦你了。”

在封少诀这句话后,偌大的寝gong,再度恢复了它原有的寂静,又过了半个时辰,云茱才终于站起shen,用手rou了rou酸痛的后腰际,将眼眸缓缓转向摆放名牒的东角案桌。

但就在此时,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条带血的手臂。

“我不需要。”望着那条带血的手臂,云茱冷冷说dao,望也没望shen旁那不知为何竟没有离去的封少诀一眼。

“出疹了。”封少诀却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只是用另外一只手碰了碰云茱额前微微冒出的缚月咒红疹“在你月事到来前,我每夜都会前来。”

在她月事到来前,每夜都会前来?

这就表示在他有yun前,他再也不会像过去四年,在她每回月事到来前,服用完情热后静静到来,而是每夜用他的血,取代那一月一回的“承诺”,是吗?

“这几夜撤掉我的暗卫,我会在你血枯前解决此事。”在一阵changchang的静默后,云茱凝视着那条手臂,冷冷一笑,便轻启檀口,尽情xiyun着其上的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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