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气。“对，是我，应该说八岁时的我…”于是，明月说当晚的奇遇。“我和你早就见面过了。”

他不应该忘了…

“不客气。”她贴着寒璟的，嘴角上扬地笑说。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嚣、呐喊…而排山倒海般的恨意更将我的神智吞噬…心里只有一个念，我要报仇…我要那些卖背叛我的人血债血还…”

“是因为使用吗？”他落寞地问。

“明月…”

当母妃抱着正在发烧的自己，顾不得优雅尊贵的仪态，当场痛哭失声，最后还亲自背他回去…他居然忘了，以为母妃只想有个坐上皇位的儿，并不是真的在乎他。

她走没几步路，就见寒璟站在路边，看着一对年轻母，孩差不多三岁，因为走不动，正哇哇地哭闹，当娘的蹲下来哄了几句，最后背过去，让儿趴在她的背上。

“我绝不会让你后悔留在我边的…”他会加倍地对她好。

于是，她像在说故事般，开始叙述从小到大的日常生活，以及一些听来匪夷所思的现代文明产。

于是，明月走在前面，一路逛着，或许是因为离京城近了，只觉得这座苻县和其他地方相比，似乎更繁荣些，来往的商旅也多。

见寒璟的目光须臾不离地追随着那对母，像是在怀念，明月也不声，耐心地等待。

“你…真的是你？”

寒璟一步步地敞开心，试图找寻内心的自己，除了恨意之外，或许还有别的，却被他给遗忘了。

车来到永安郡内，一个叫苻县的地方。

其实母妃还是着自己…

“你确定不是在诓我？”寒璟不禁要怀疑全是造的。

她上状若无事地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天天气真好。”

寒璟有些激愤地描述当下的心境。

“就在这时，一个不知打哪儿冒来小丫现，是她帮我收了尸，让我受到在人世间最后一丝意，也是她的话抚平我的惊恐和不安，才没有令我化为厉鬼…

明月摇了摇。“不是为了使命，而是把带来给你，让你幸福。”

“若没有你，我在当下便会化为厉鬼，说不定早已受到上天惩罚，从此灰飞烟灭，咱们也不可能再见面。”这是一次，寒璟衷心谢老天爷垂怜，又将她送到这里。“你已经帮了我。”

明月用袖抹着汗，都已经到秋天的尾声了，天气还是这么，害她好想吃一碗剉冰。

“这里已经不在青河境内了吧？”明月见没人注意，才开问，否则又会引来怪异光。

“我可不曾承认过。”寒璟佯哼一声，成为河神全是无心柳的结果，也是百姓们自作主张，如今他只希望明月能长伴左右、永不分离。

她捧着寒璟神情有些失落的脸。“我不想骗你，原本我以为是为了使命才到这里和你相遇，直到上你，这才完全明白，我是为了你才来的，八岁时的我能帮的有限，所以才会再来一次。”

“真是的，到现在还这么说…”明月已经很习惯他这别扭的格，不以为忤地笑了笑。“走吧！到前面看看。”

寒璟听得一雾，还是举步跟上。

“真的不是为了使命？”

“可以告诉我有关你住的那个地方的事吗？”他想要多了解她。

“寒璟，快变一块冰块给我…”她打算用菜刀敲碎，再煮个红豆汤淋上去，就是一碗红豆剉冰了。

“嗯？”

“你是河神，可以离开青河境内吗？”之前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她还是确定一次比较好。

他嗓音饱情，俯近明月。“谢谢你帮了我。”

于是，明月说自己的来自另一个世界，也可以说未来，还有她的使命，一五一十地告诉他，没有隐藏。

过了片刻，都没听到旁的男人回答，明月才发现他不见了，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情形，连忙回找人。

“那就好。”明月脸上堆满了笑意。

直到已经看不见那对母的影，寒璟才收回目光，却见她笑嘻嘻地望着自己，不禁有些窘迫，于是清了清咙。

寒璟不由得想起幼年时的事，记得那一天，他因为受了风寒，不适，格外思念母妃，于是趁女不注意，偷偷地跑去找她，而母妃听说他生病，也心急如焚地赶来探望。

其实她并不迟钝，早就看寒璟这阵的明显转变，以往愤世嫉俗的神情，总是讥诮嘲的吻，似乎已经很久不曾现，给人的觉也柔和许多，应该算是一好现象。

“寒璟，我是为了你而来的…”

“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这两百年二十年来，只记得恨…恨老天爷不公平…恨遗弃我的父皇…还有卖我的亲手足…不愿再转世为人，更不屑当神…”他迷茫地低喃。“那么现在这个我又算什么呢？”

而从她的话语气中，可以察觉到明月对那个世界的情，也让寒璟更懂得珍惜。

“你在笑什么？”他问。

一个多月后——

闻言，明月不禁鼻酸。“如果当时知你就在旁边，一定会说——大叔，你已经死了，还想待在这里什么？快去该去的地方，这辈过得不开心又怎样？下辈可以重新再来，总有一天可以找到幸福的。”

明月笑倒在他怀中，又说了更多更多，令人无法想象的事来，直到撑不住，迷迷糊糊地睡着为止。

寒璟激动不已地抱她。“可是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