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讶异,以及打从心底佩服,毕竟这些功绩连男人都不见得能够办到,让他更加欣喜于自己没选错女人当孩
的娘亲。但是…阻止他?“怎么?莫非我说得不对?”律景鸠罗纳闷地问
。“我说的可不是帝罗族长好勇斗狠这一面,而是你的固执。”摇摇
,檀玉濂敛起笑声,正
回应。“你已经够睿智了。”对于檀玉濂没把光环往自己
上搁去的谏言,老实说,慕连非鹰是有些意外的。所以檀玉濂所言确实,他也没什么好争辩的;只不过,这些缺失为何会与帝罗冬怀扯在一块儿?
“多谢。”檀玉濂微笑

“那我就说得再明白些,总之…我认为帝罗公主是个聪明而睿智的女人,有她在你
边,才能够拉住你这太勇往直前、甚至忽略其他要事的个
。”慕连非鹰并未反驳檀玉濂,或许该说,他无法反驳。
语音微顿,檀玉濂轻咳一声又
:“倘若这一去,族长
了意外,华京族该由谁来
?敢问族长可曾考虑过此事?”抬
瞟了下慕连非鹰,檀玉濂很快地摇
“恕我无礼,但我想族长应该从来没把我们这些
中的要臣、左右手放在心上,否则这
急难当
的时刻,族长应该会与我们相商,而不是霸
又独断地只

险境!”“哪回我们三人议事,你把我当族长尊敬过?”慕连非鹰横了檀玉濂一
,语气虽带
指责,倒没什么怒意。“没有。”檀玉濂跟慕连非鹰不约而同地摇
,心里却不由得叹了一声。薄
微勾,檀玉濂仅是笑而未答。怎么说都是多年知
,听真心话总比虚伪的客
来得真实而且实际,对于华京族来说,也才有正面的谏言效力。瞧他那笑脸,慕连非鹰就明白自己一定猜对了,否则律景鸠罗也不会
声制止檀玉濂。“玉濂,你够了吧?”律景鸠罗沉下音调,想叫檀玉濂适可而止。
因为檀玉濂说得没错,他这回确实行动得心急了些,甚至没派数次与帝罗族
手、对敌人最为熟悉的律景鸠罗上场作战,而是亲
赴险。再怎么说,若是连檀玉濂和律景鸠罗这两个长年友人都制止不了他,即使是他看中意的才女,也不可能阻止得了他才是。
“总之,我的意思差不多就是这样,因此族长就尽快纳帝罗公主为侍妾吧!”有这么聪
的女人待在慕连非鹰
边,檀玉濂相信自己要烦恼的事情应该可少去一大半。只是他这一解释,不但没得到慕连非鹰的理解,倒先换来慕连非鹰与檀玉濂的复杂
光打量。毕竟檀玉濂这
习惯,有一大半是他这个族长纵容
来的。慕连非鹰没多吭声,仅是静待檀玉濂说下去。
这律景鸠罗说起话来还真没武官样
,活脱脱是个文人雅士,什么计策给他一说,都能变成才
佳人相恋的民间戏曲了。“我哪敢取笑族长?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檀玉濂笑得更加放肆了。
“我向来直言不讳,若族长不喜
听这些,下回我当哑
便是。”关于这回
兵反攻一事,檀玉濂不满已久,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劝谏一番,他不抓
机会才叫傻
。“玉濂,你真觉得我跟帝罗族长相像?”那般好争好斗的脾气,甚至无端
掀战事的个
…如果他自己有着这样糟糕的习
,还是趁早改之为好。“族长,帝罗公主是个女人,先天的温柔与内敛,正与你的霸
独断
情相反,因此可以互相制衡,甚至是相辅相成,所以玉濂才会认为公主是最适合阻止族长任意妄为的人。”律景鸠罗听到慕连非鹰的反应,就知
他一定没听懂,索
直接代檀玉濂说明。这不合情理吧?那个一大早差
逃走的帝罗冬怀,别说要她阻止他了,等他将她纳为侍妾,他还得看着她免得她逃跑,真要说起来,应该是由他来阻止帝罗冬怀吧?他可不是不明事理的族长,而且,也不想成为这样的族长。
在他看来,生孩
才是女人最
的本事,除此之外他想不
任何更有利益的考虑。非鹰拧
眉心,左想右想,才猛地瞪了
,往檀玉濂贼笑的脸庞望去“你该不是拐着圈
在取笑我,别像帝罗族长那样,有了公主在旁还征讨不休、使华京族自取灭亡吧?”谏言是好事,族长愿意接纳是族人的福气,可踩在族长
上开
教训,就显得太过分了。“用不着。”慕连非鹰挥手制止了两人即将开始的争论“玉濂,你继续说,我在听。”
“族长虽能虚心容纳谏言,但一遇上大事突发,就只为自个儿着想。”檀玉濂毫不客气地直指缺失“这回抵御帝罗族
侵一事,族长只想着如何退敌制胜,甚至
先士卒、亲赴战场,虽然这些都是能够以
作则,被传成
谈的好事,但族长可曾想过这其中的危险
?”只不过听归听,对于檀玉濂的批评,慕连非鹰还是有些在意。
“这…族长,玉濂的意思是,他确实够聪明,但真正能够阻止你的,不是我们这些要臣,或是其他将领,而是你枕边的侍妾、一个女人。”既然这两人都已经直言不讳了,律景鸠罗也就跟着说
自己的看法。况且檀玉濂平时还算客气有礼,会这样对他左一句“族长”、右一声“族长”地喊,必然是他积怨已久了。
这个议事长,别的本事没有,指桑骂槐的功力可不低,只是每回都切中要害,能够准确地提
弊端所在。“怎么说?”慕连非鹰真的不懂,怎么他们俩都将帝罗公主看得如此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