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表情这么恐怖？”唐学尧拍了下他的肩膀。

当初发现她瞒着他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他也很受伤。被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接着厌恶的觉便取代了一切，分手之后，偶尔还是会想起她，却又立刻灭了这些心思。

冯昱畅又赏他一个白，连再见也没说转就走。他一Pub就打电话给蔡明振，要他把电梯里的男人影像截下来转成图片档寄给他，顺便把脸放大，他要看清楚一。

是啊，她么承认？完全不合常理。

“这是什么石？”

他不想浪费时间想着一个给自己绿帽的女人，他一向恩怨分明、快意恩仇，谈情也是一样，合则来，不合则散，要他悲秋伤、借酒浇愁，还真不到。

“天晶石。”

“我有事先走一步。”他掏一千块放在桌上。“你慢慢喝。”

听到“有什么作用”，老板睛顿时一亮，一听就是相信矿石有异能的顾客。“对好，可以打通脉络，如果妳有练气功，它也可以导气，还有跟玉一样能避邪。”

打小时候起，她就对矿石类的东西特别有应，握在手上疲劳顿失，像是喝了提神饮料，所以她一向喜晶矿类的品。

“是什么样的矿石？有什么作用？”

“我说真的，女人是要哄的，拜托一下，手段不用我教你吧？”唐学尧摆一副情圣的姿态。

唐学尧笑：“你们不是得不错？”

冯昱畅一怔，倒是没想到这个问题，良久才挤一句。“也不能证明她没有，她只是没给我那个人的名字跟电话…”

她在玉市的各个摊位间漫步闲晃，偶尔拿起几块晶与玉饰观看，觉它们握在掌心的不同变化。

冯昱畅瞪他一。就知他会说风凉话。“你要我后悔找你帮忙是不是？”

矿石有没有能量，如同玉饰有无避邪作用一样，见仁见智，形而上的事情如果不是亲遭遇，通常不信的还是不信。

“好，我帮你查清楚。”他回到原来的话题。“如果她真的没被包养，你打算怎么？不过这样一想也很怪，她如果真的没脚踏两条船，么要承认？”

倏地，一个画面闪脑海，他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方羲和──在蔡明振的电脑里。他就是与连舒娅一起搭电梯下来的男人，也是“包养”连舒娅的男人。

她拿起一块暗紫的石块。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但她没觉得不安，反而有一丝喜悦与期待。

“少在那里看好戏。”冯昱畅睨他一。

一切没发生之前，他们的确得还不错，虽然称不上你侬我侬、情投意合，但相愉快、个契合，有时也像情人般甜甜的，若说自己对她没有一情，也是骗人的。

什么印象。“我跟她不熟就算了，前前后后加起来，相大概没超过半小时，你不一样，往一年耶，对方的底竟然没摸清？”

冯昱畅赏他一个白。他承认，他喜连舒娅，但还谈不上情，所以…真情？

罢开始分手也不习惯，不过日久了，也就淡了。

“去哪？我也去。”唐学尧想凑个闹。

一整天，连舒娅有些心神不宁。

冯昱畅喝酒，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个疑。

“没问题，等我的好消息。”他把传单袋里，忽然问：“老实说，你是不是对人家动了真情？”

这下看她有什么话说！

或许，今天晚上就会有所发现。

蔡明振好奇地问东问西，他敷衍两句就挂了，表情莫测。

可恶！这女人把他搞得转向、心神不宁，他现在就要知一切，她再给他打哈哈，他就…他就…

一杀人光来，他立坐回原位。一好，不闹你，去去去，不过我好心建议你，不要用这么恐怖的脸杀过去，拿一公调情的手段，老兄。”

冯昱畅没理会他，心思都在连舒娅上。她到底在搞什么把戏？竟敢把他耍得团团转──

“我没听过天晶石。”

冯昱畅翻了个白，懒得跟他说。

“这是这几年在南非新挖来的矿石，今年才在台湾通，因为它的品相不好，所以没那么多人喜，得不多。”一般人都喜通透的、质地温清澈的，天晶石虽然有个响亮的名字，但它不似晶透明，暗暗沈沈的，除非打磨过后才会显得亮一。

他笑：“么，吐槽你两句都不行，什么时候变这么脆弱了？”他又拍拍他的肩。“放心，包在我上，一定揪她的狐狸尾。”

冯昱畅一把推开他，差把他推倒。

“唉哟。”唐学尧赶撑住自己。

自始至终劈、包养都是她一个人的说词，她真的说了实话吗？但是不对，她为什么要在这事情上说谎？

冯昱畅把DM给他。“顺便查查这家公司。”

“我哪有？”唐学尧叫。“我是关心，你不是说她劈才分手的吗？现在证明她说谎，也就是没有劈这件事，那我就纳闷了，你这分的是什么手？”

后来她发现握着矿石除了可以供给她能量外，对于自己的能力也有所助益，只是矿石有级别之分，厉害的甚至能提五成以上的能力。

“你不会是想跟她复合吧？”唐学尧凑过来，促狭地说了一句。

这两个月，他不是没想过找其他女人，但始终提不起劲，当然工作忙碌也是其中原因，现在除了武术馆外，他还得去保全公司，时间被压缩得很。

他直背脊，黑眸闪过一丝光。不对，今天连舒娅与方羲和虽然互动不多，可还是看得他们不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