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他眯起。“我才要问妳在这儿么？”

连舒娅一向是见招拆招、极有弹的人，她不想让冯昱畅跟来，便瞬间转了念，让阿海自行前往，只是她担心冯昱畅不会那么合。

她诧异地睁大。“你什么？！”

“原来是你。”她惊呼一声，装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们认识？”阿海诧异，不过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今天门真应该看黄历！怎么会这么巧遇上冯昱畅？真是麻烦，之前就是因为不想把他牵扯自己的事，才速速分手，没想到冤家路窄，刚刚一言不发，就是不想让他认声音，可惜幸运之神不站在她这边。

女人终于声：“有问题请找我们。”

“妳到底在搞什么？”冯昱畅冷怒地看着连舒娅。“还装不认识？”

打人的几个少年在听见斥喝时，并未上跑走，本想把他也抓过来揍，可一看清是他，立即改变主意，逃之夭夭。

他虽然不是学校老师，但着教练的名也算是老师一类，学生落了难，他不知便罢，晓得了却没理，别说对家长不好代，他自己也不是撒手不的个，万一学生有个闪失，他良心过意不去。

“那走吧。”连舒娅才迈一步，就让冯昱畅扣住手腕，她在心里叹气，明白不给他一个代，他是不可能放她走的。

“妳再装啊，连舒娅。”冯昱畅一脸不耐。“到底怎么回事？”明明看到他了还不吭声、装惊讶，分明是故意的。“妳怎么会跟阿海在一起？”

冯昱畅走练习场，找了王教练接手，自己拿了外门。教导青少年就是这麻烦，都是些血冲动的家伙，一不小心就闯祸、卷麻烦里。

开车前往学校的途中，他先打给熟识的警员说明状况，毕竟是否真有打架事件也不确定，他无法先请警察过来，只能待他到定确认后再通知，省得要关还要报地址、说明缘由，时间都浪费了。

“怎么没还手？”说完，他目光扫过始终站在旁边的女人。

几名青少年走巷内，通号志一变，冯昱畅立刻右转。他停好车后，立即跟着巷内，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打架场面。

女人着大墨镜，看不长相跟年纪，发在侧边扎成一个麻辫，穿着合的格纹衬衫跟仔，双手各拿一个提篮盆栽。

她转对阿海喊：“我跟你教练有话要说，你自己坐计程车过去吧！”

因为阿海的关系，这些不良少年也跟冯昱畅打过几次照面，甚至动过手吃了大亏，才晓得他是武术馆的教练，还得过一堆冠军，他们哪敢招惹，能躲多远是多远。

阿海摸摸肚，不以为意地说：“没事，多瘀青而已。”刚刚被打的时候，他很小心地保护要害。

“阿海，在这儿等着。”冯昱畅先发制人，将连舒娅拉到十几公尺外。

他瞟他一。“我还想问你怎么没来上课？”

昱畅狠狠了他们一人一掌，幸好其他学生嘶吼声不断，盖过两人的声音，否则现在一群萝卜可能都想去凑闹。

阿海拍了下脑袋。“差都忘了，我拿就行了。”他伸手接过提篮。“我跟妳去。”

阿海赶忙介绍。“这是『包君满意公司』的游小。”见冯昱畅一脸疑惑，他又加上两句。“就是你有什么要求，他们都帮你，像是找人、找、帮植去虫害…”

学校并不远，挂上电话后已近在咫尺，废弃工厂则是还得往前五百公尺左右。在红绿灯前停车时，一对男女在右手边的便利商店前谈。起初冯昱畅并未特别注意，不过是视线无意间扫过，忽然觉得男方的影很熟，壮硕的材加上熟悉的运动服，正是他以为陷危险的阿海。

听见她的声音时，冯昱畅的睛一下瞠大。这声音…他瞪着她脸上的太镜，似乎想把她看穿，却只在镜片上瞧见自己冷怒的脸。

阿海一脸好奇地想跟上，但碍于教练警告的神，只能心地待在原地。

“原来是游小。”他毫无预警地伸手拿下她的太镜。

冯昱畅没去追那些小，只是一脸疑惑地问阿海：“没事吧？”

想到她给的名片，阿海从袋掏名片念了起来。“包君满意，使命必达，本公司竭诚为您服务。”

阿海长得壮，又是自小练跆拳，一般人要撂倒他不大容易，除非对方有五、六人以上或是有武，因此当他看见挨打的是阿海时，惊讶地上前，大声喝：“什么？！”

阿海尴尬地呵笑两声，随即想到什么似的，立刻又变得理直气壮。“我帮我爷爷办正事。”

“你倒是改了。”基于礼貌，冯昱畅转向墨镜的女人。“这是…”

接着他旁边陆续现几个青少年，虽然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但众人表情看来凶狠挑衅。冯昱畅皱了下眉，不耐烦地等待绿灯，青少年们则开始拉拉扯扯。

“你发什么脾气？放心，你的学生很安全，我没要对他什么。”与他往了一年，对他也有些了解，他大概是担心自己对阿海有什么企图。

“唉，不是，教练你不要以为我在惹麻烦好不好，是他们一直来烦我，你看，我刚刚不是没还手？”

连舒娅没回答他，反而转向阿海。“你走不走？还是我自己把盆栽拿回去就行了？”

“说来话长。”阿海也没解释，只问：“教练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保证没产生任何效用，冯昱畅直接：“我跟你们一起过去。”不单是为了阿海，他想清楚她在搞什么。“还有，妳到底姓游还姓连？或者都不是？”

“什么正事？打架？”他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