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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2)

夙剑的招式凌厉无比,凤歧见招拆招仍见有余,看得在旁的青玉门人无不瞠目结,不敢靠近半步。

“别、别慌,没事的…”她的没事实在没有说服力,夙山的长剑还嵌在她的手心里。

“寒傲梅?!”

夙山见两人久峙不下,加战局。“掌门师兄,我来助你!”

夙剑百思不得其解,唯一能确定的是凤歧必然还在青玉门内,最有可能藏匿的地,便是自小一块修习门心法的圣山——

平常的凤歧是事事迁就她,顺着她的好男人,她从来没见过他这般严肃。

“夙山,带众弟搜山。”

外围的弟实在太多,而下山的路只有一条,他退,他们跟着移动,除非到了平地,他们才有办法逃离,但夙剑早晚看穿他的意图,绝不会给他机会脱,事到如今他只好托事实,只要夙剑相信他三分——不,一分就好,事情便有转圜的余地。

可惜经过通报的夙剑已经发现他的形迹,施展轻功,一晃便跃至他前,拦下他俩去路。

一见到凤歧怀里的傲梅,夙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搂着他的脖,傲梅看得比谁都清楚,凤歧藏不的本事想必连夙剑也开了界,难怪青玉门弟无人敢上前,纵然遭到百余人包围,她也不觉害怕。

凤歧一手护着傲梅,攻势尽收,以防御为主,然而一来一往攻防拆招,任凭傲梅睡得再香甜,也被一波波的攻势惊醒。

懊死!他还以为夙剑至少会在外面拖上三、四个月的。

“对叛徒,无须多言。”夙剑决定拚上全力。

一到存放鸿渡手札的柜前,夙剑随意取几本,一翻开,狐疑油然而生。

如雷轰,低着急忙回:“啊,呃…师叔没有吩咐什么。”他该不该说秘笈一事?师叔提过此事仅有三人知,他不好再对师兄讲吧。

由于师父的手札并无编年制月,他便以内容所载之习武度存放,如今柜上手札互错置不说,最下层的手札短少了上百本,空了一截层柜。

“不——”傲梅发惊呼,奋力撑起,徒手挡下夙山的招式,长剑就这样无情地贯穿她的掌心。

好险枕在他肩上的傲梅依旧睡得安稳,他为此松了气,但还是得赶在她醒来之前避开青玉门的搜寻,免得他与青玉门的关系在毫无准备的情形下曝光。

傲梅也不敢松懈,随时注意周遭变化,以免有人卑劣偷袭。

夙剑眉蹙拢,沈声问:“你全程陪同?”

夙剑不敢相信凤歧竟然护着她。

一般门派弟藏经阁,不会翻阅师父的手札,就算有,不至于一气搬空半个柜,若是师叔所为,此举何意?找寻两本手抄秘笈不必要取走上百本的手札吧,他若对此有兴趣,大可光明正大回门翻阅,不需此宵小行为,不是吗?

凤歧轻扬嘴角。这就是他努力的目标,不是吗?

凤歧看穿他的攻势,可为了傲梅,他闪避不得,于是形一偏,准备以右肩迎剑。

下山时他冲得太急,她一到医馆便撑不住地吐了好几回,脸死白,没力气说话,诊治的过程更是一路捱着他。

“傲梅!”决定牺牲右肩的他将注意力全放在夙剑上,岂知意料中的疼痛竟然落到了她上。

“先走再说,这伤不碍事!”她逞,本就苍白的脸逐渐褪向死灰。

“你胡说!”夙山一听见凤歧数落师父的不是,唰地腰间长剑,一反手便往他刺去。

凤歧抱着病重虚弱的傲梅,漫步在潜龙潭末端沿岸,日光透过层层叶,洒落在两人上,舒适宜人。

耳尖的凤歧,远远便听得一声师叔,接着几抹青衣在他面前闪过,他暗不妙,一定是夙剑回来,上圣山守株待兔了。

他慢慢地走着,一方面让她安歇,另一方面是他不想太早面对残酷的现实,毕竟下一刻是好是坏,他也拿不准。

“你啊,都病成这样,心里想着念着的还是那包手札。”凤歧不禁摇,她下山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手札”,听在他耳里,滋味可不好受。

他几乎不留情面,唯一庆幸的是,他并非针对病重的傲梅招。

倘若结果是最坏的那样,他怀里死心的傻丫承受得住吗?

“你先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凤歧本想好好跟夙剑沟通,谁知他压儿不听,下一掌直接往他上招呼。“等等,我话还没说完!”

踏破铁鞋无觅,夙剑捉拿寒傲梅,可尚未碰到她的衣角,凤歧已将他的手稳稳挌开。

她不能让凤歧为了她废了右肩、残了右臂,尽管冷汗涔涔,她仍然忍痛握右手掌心,不让夙山回长剑。

潭里暗汹涌,擅于泅手也没有万全把握,因此夙山一落,夙剑便放弃捉拿他们的大好时机,赶去救人。

“掌门师兄,师叔在那!”

“我说的是实话,他杀了傲梅的父母!”

“武当秘笈?”他从未听过师父提起此事,若真如夙山转述,秘笈乃是一门机密,师叔能随告知吗?看来他有必要走一趟藏经阁,亲自查看。

二对一的局面,凤歧不见得居下风,迟迟未分胜负的原因乃是他正盘算着脱逃的路线,一步一步以退为往山下走去。

他不敢走太快,怕一颠簸,她又不舒服地吐了。

想起客栈一会,凤歧指引宁波,他不敢多留一刻便驾追上,遍寻不着寒傲梅便罢,此刻见他俩一,怎可能不作他想——宁波是假,师叔叛变师门是真!

“坐好,不准动!”圈住她不及盈握的纤腰,他难得语气带怒。“你伤的是手掌,不及时救治,废了,以后你别想使剑了!”严重的话,恐怕连筷也拿不稳。

睁开酸涩的棕眸,傲梅虽然讶异夙剑的存在,却不惊慌,为了不成为凤歧的负担,她全然将自己付给他。

看着怀中憔悴的她睡得像孩一样,如果醒来时也能如此恬静安详,该有多好?

可一抬,夙剑冷凝的神才扫过来,他就吐实了。“师叔说太师父生前借了师父两本其他门派的武功秘笈,他要取回销毁,所以我就领了师叔前往藏经阁。”

“哼,无稽之谈!”夙剑又击一掌,非要捉回傲梅为师父复仇。

“夙剑,你听我说,鸿——前任掌门之死不如表相单纯,他是为了赎罪,为了求心安才死在傲梅剑下!”

“没有。”夙山发觉苗不对,又不敢说谎,低不敢直视夙剑。“师叔说那两本秘笈是太师父年轻时向武当偷抄来的,除了他以外谁也不许过目,所以了藏经阁他就把我赶来了。”

凤歧像发了疯一样,改防为攻,一脚将夙山踹下潜龙潭,其中几名围观的弟闪躲不及,也被撞下潭吃

凤歧撕下衣袍,轻执起傲梅负伤的右手,沿而下的鲜血,连足下翠绿的草叶,也染上了红。

他的神彷佛责备凤歧为了偏袒傲梅,连诋毁先人的话也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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